1949年的那一天,毛泽东告诉世界:“中国人民站起来了。”在之后的几十年中,全国人民千呼万唤,用各自的歌声赞美这位伟人,崇敬之词层出不穷。
我生于1976年,前几十年的一些故事已近尾声,我无缘身临其境,不过,那些歌声终是听到了。很好听。一位四川作家谈到自己最不喜欢的话时说,是“天上有个什么什么星,地上有个什么什么人”,认为这是个人崇拜。当然,就像毛泽东思想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一样,缔造新中国的肯定不是一个人,但照他的意思,写歌词的人似乎应该加个大名单进去,这样就能洗脱“个人崇拜”的嫌疑了。 对自己的恩人,善良的人们不吝言辞,即便把他夸张成圣人,其心意也是可以理解的。我生也晚,对毛泽东伟绩丰功的了解仅限于书本,所以对他的喜爱起初是朦胧的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的另一些魅力渐入内心,开始逼真起来。 毛泽东是个诗人,而他自己就是一首豪放派的诗歌。身为执掌偌大中国的领袖,他竟能把自己的诗歌天才挥洒到极致。“为有牺牲多壮志,敢教日月换新天”、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”这样的雄浑气势贯穿一册诗集始终。毛泽东同时也有一副柔肠,他年轻时会说:“汽笛一声肠已断,从此天涯孤旅”,老来也会说“天生一个仙人洞,无限风光在险峰”。令人在崇拜之余会心一笑。 毛泽东还是个书法家。半生戎马,他竟然写得一手精美的草书。大书法家林散之说,写怀素《自叙帖》,20年未必进得去,再20年未必出得来。而写怀素的毛泽东纵横捭阖,酣畅淋漓,连不识汉字的数学家纳什都惊叹不已,足见其书法结构的精妙。 爱一个人有时不需要理由,但喜欢甚至崇拜一个人,肯定有足够的理由。基于以上的理由,对在我出生之年逝去的这位伟人,我无法忘怀———至今,及至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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